① 转业军官到铁路部门工作后,身份被莫名其妙变成了工人,应如何申请对身份的复查
这已经不错了
如果你有人,到哪里都有干部身份与岗位。这是中国特色
② 找个很老的抗战电影 我只记得只有一个男孤身一人的伪装日军军官 偷袭日军铁路站
《诱杀》主演:张永健,李晓红,山崎敬一抗日战争时期的一个冬日,太行山深处的一个小山村里迎来了刚刚过门的新媳妇。在这个不大的小山村,哪家哪户办个红白...
③ 济南老火车站是被谁下令拆的
济南市原市长谢玉堂。
1992年,济南铁路局为了扩大站场,不顾专家和学者的反对,将德国人于1904年修建的济南火车站拆除。目前,复建规划尚未完成,济南官方称复建后的济南老火车站将“原汁原味”展现在市民面前。
济南老火车站的历史意义远远超过建筑本身,它影响了济南城市的发展。”济南考古研究所所长李铭接受早报记者采访时称,“建筑的灵魂最核心的因素是历史载体。济南老火车站见证了清政府的灭亡到民国的转变、到抗日战争时期日本人军管铁路,再到新中国建立以后的这段历史,它是一段可以触摸的‘立体的历史’。
(3)军管铁路扩展阅读:
济南老火车站由德国建筑大师赫尔曼·菲舍尔(HermannFischer)设计,始建于1908年,于1912年建成并投入使用。它是一座典型的德式车站,有着德式建筑匀称、协调的沉实风格,传递给旅人一种笃实、稳重的良好感觉。
钟楼立面的螺旋排列的长窗、售票厅门楣上方的拱形大窗、屋顶瓦面下檐开出的三角形和半圆形上下交错的小天窗等,既为建筑物增添了曲线美,又增加了室内的光亮度。墙角参差的方形花岗岩石块、门外高高的基座台阶、窗前种植的墨绿松柏、棕褐围栏都使这座不大也不算太小的洋式老车站既有玲珑剔透感,又有厚重坚实的恒久性。
当年济南老火车站和德国人二十世纪初设计的胶济铁路火车站(现为济南铁路局公用建筑)相距仅数百米。两座颇具规模、均为欧式风格的车站近距离并存,这在中国大城市中极为罕见。主体建筑加上钟楼、行李房,以及济南铁路局、铁路医院那一片德式建筑,形成了一片气势恢宏的德式建筑群。
④ 战争期间,哨兵在铁路沿线站岗,意外伤害保险的被保险人——一名军官在沿铁路线查哨时,被火车撞倒致死
近因为写铁路查哨
⑤ 中国唯一军管铁路 哪个单位修建的
中国唯一军管铁路位于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南起祁连山下清水车站,北至内蒙古额济那旗建国营车站,是由原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十军团铁道师建设的,现在这条铁路由战略支援部队铁路管理处管理维修
⑥ 赵树林的人生经历
1936年10月至1946年7月在伪满铁路、长春市长春交通公司任技工、技术股长、副总工程师、副技师。1946年7月在中长铁路长春铁路分局任帮工程师、工务员。1948年9月参加革命工作,在沈阳铁路军管局、沈阳铁路局先后任段长、抢修队长、厂长、队长、大队长、工程师。开始从事铁路抢修线路工作。1950年12月,他参加了抗美援朝,担任中国人民志愿军铁道工程总队工程师、代理大队长,专门从事被敌机炸毁的铁路桥梁和线路的抢修工作,不仅保证了钢铁运输线的畅通无阻,也积累了丰富的铁路抢修实践经验。1953年11月回国后,先后任铁道部第六工程局第一工程段副段长、主任工程师、处副总工程师,西宁铁路局三处副处长兼总工程师、施工处副处长;福州铁路局一处总工程师;铁道部第二工程局贵阳指挥部总工程师、铁二局副总工程师,援越铁路抢修技术专家组副组长。1974年调任铁道部第一工程局副总工程师、高级工程师,曾任中国铁道学会一、二届理事、工程委员会委员。
⑦ 济南老火车站的背景历史
济南老火车站是指“津浦铁路济南站”,是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德国著名建筑师赫尔曼菲舍尔设计的一座典型的德式车站建筑。它曾是亚洲最大的火车站,登上清华、同济的建筑类教科书,并曾被战后西德出版的《远东旅行》列为远东第一站。
当年它和德国人二十世纪初设计的胶济铁路火车站(现为济南铁路局公用建筑)相距仅数百米。两座颇具规模、均为欧式风格的车站近距离并存,这在中国大城市中极为罕见。1992年3月起,虽受到市民和学者的强烈反对,山东省济南市和铁路部门仍落实了老车站拆除方案。
在建筑界,凡提起铁路站点设计,没有人不晓得济南站。但许多人可能不知道,历史上曾有两个[2] 济南站:一个是1904年建成的胶济铁路济南站,济南最具潜力的新生代书法家马浩先生系济南seo浩仔工作室创始人,另一个是1911年建成的津浦铁路济南站。它们共同见证了济南这座享誉中外的“泉城”在中国近代史中的沧桑岁月。
2013年8月1日;济南市旧城开发投资集团对外公布;将投资15亿元修建济南火车站北广场;其中包括复建21年前拆除的老火车站以及行包房。
“济南后悔了!”济南文史专家雍坚这样评价重建济南老火车站的决策。
2013年8月1日,济南市旧城开发投资集团对外公布;将投资15亿元修建济南火车站北广场,其中包括复建21年前拆除的老火车站以及行包房。
1992年,济南铁路局为了扩大站场,不顾专家和学者的反对,将德国人于1904年修建的济南火车站拆除。当前,复建规划尚未完成,济南官方称复建后的济南老火车站将“原汁原味”展现在市民面前。
济南老火车站重建的信息勾起了一代济南人的记忆,也引起了一些建筑界专家非议。“一蠢,再蠢。”山东建筑大学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教授表示:“原址已经破坏,建筑材料与工艺也发生了变化,图纸现在尚且没有找到,建筑风格并不是哥特式建筑,而是日耳曼风格,怎么可能恢复得原汁原味?”
“但重建并非没有意义,复建最大的意义是警示后人,我们曾经以一种错误态度对待了我们的历史,这就是我们的耻辱碑。”济南考古研究所所长李铭说。
⑧ 中朝联合运输司令部在反绞杀战中有哪些作用
1951年,中朝联合运输司令部在反绞杀战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中朝联合运输司令部是在中朝联合司令部领导下,于1950年8月成立的,当时也叫联运司。东北军区副司令员贺晋年为司令员。
为便于朝鲜境内的指挥,联运司又成立了前线铁道运输司令部,以刘居英任司令员兼政治委员,负责指挥入朝的铁道兵第一、第二、第三、第四师,连同配属的运输、高炮部队和5个新兵团以及朝鲜人民军铁道工程旅。
这两个司令部的成立,为协调铁路上7万多人的抢修部队抗击美军绞杀战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刘居英司令员卓有成效地组织运用了这个力量。在他的领导下,各部队明确了负责的路段,并命令各部队都要确保线路被炸后迅速通车。
铁道兵第一师第一团和朝鲜人民军铁道运输指挥局第十五联队抢修价川至顺川段,援朝铁道工程总队第一大队抢修新安州至万城段,铁道兵第三师两个团抢修万城至肃川仅10公里路段。
刘居英还号召铁道兵官兵英勇顽强、机智灵活地与美军飞机拼时间抢速度。全体铁道兵在这个个号召的感召下,机智勇敢地战斗在各个工地上。
铁道兵第一师第一团九连在百岭川奋战76昼夜,抗击了26次大轰炸,全连伤亡99人,剩下的40人仍然一直坚持按时完成了抢修任务。
铁路军管局有一台机车在行车的时候被美军飞机发现追着打,车身中弹300余处,有一条毛巾上竟有8个枪眼,但机车仍然开到了目的地。
铁道兵官兵们不仅凭借人多打人海战术,而且更多地靠科学的态度及时总结经验教训,与美军斗心眼儿,玩花招,创造了一整套抢修抢运的奇招妙法。片面运输法就是其中的一个。
为了充分利用有限的通车时间,发挥最大的运输效能,通过更多的列车,铁道兵和铁道运输部门的官兵们创造出一种密集的片面续行运输法,俗称赶羊过路。
因为朝鲜北部的铁路基本上是单轨,运输又大多是由北向南,在绞杀战中,铁路场站普遍遭到破坏,无法按常规进行火车对开的平衡运输,所以,早在4月间铁道兵官兵们就成功地试行了这个方法。
在通车的夜晚,铁道兵官兵们事先把早先装载的军用列车集结在抢修现场附近的一个或几个安全区段内,等待部队抢修。铁路一经修通,列车立即一列紧跟一列向同一方向行驰。各列车之间只相差5分钟,首尾相望,鱼贯而行,一列接一列地通过,在黑夜里爬行。
就用这个办法,他们曾在一条单轨铁路上创造了一夜开往前线47列火车的纪录,相当于和平时期行车数的2.5倍。
这个办法也有很大的危险性,一旦在路上遇上美军飞机轰炸,机车不敢开灯,各列车相距又很近,很容易出现后车撞前车的事故。
这当然难不到聪明的铁道兵官兵。他们又创造了与片面运输法配套的当当队。
当当队就是在每列车的车头车尾布置传讯人员。他们手执空炮弹壳或其他发声物体,负责瞭望。一旦出现各种情况,他们就按规定信号发出预定的音响。美机临空时,只要他们一当当,机车司机立即把烟筒的排气阀拧住,司机也当即停止加煤,以防冒出火光。
与片面运输配套的还有合并运转、顶牛过江等。
所谓合并运转,就是将两组以上的列车联为一组列车,用两到3个机车拖挂。
顶牛过江,这是在反绞杀战中创造的方法。当时桥梁被炸后,一般只能晚上紧急抢修,往往天快亮了还很难达到通过机车的载重标准。
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铁道兵官兵们就将机车置于全部车厢之后,将一列车厢顶过桥面对岸,再由对岸的另一个机车将这一列车厢拉走。
苏联顾问们对这个土办法赞不绝口,他们在卫国战争时期遇上这类事情一般来说都没办法。
还有抢22时。因为绞杀战中美军飞机轰炸多在22时到24时进行,铁道兵官兵们便抓住空隙,组织列车迅速通过封锁区。
还有诸如水下桥、爬行桥等战时抢修经验。
在反绞杀战的斗争中,铁道兵部队形成和完善了一整套在现代战争环境中进行战时铁路抢修的方法,确定了先通车后加固、先容易后困难、确保重点等原则。抢修的便桥、便线都按简易标准要求,一般能维持3到5天就算完成任务。
这种修复,炸毁,再修复的循环,贯穿战争全过程。
整个战争中,在美军飞机投弹量成倍、成10倍增长的情况下,运输量反而不断提高。如1951年7月美机对铁路的轰炸次数相当于同年1月的5倍,可是7月间的铁路运输量则为1月间的2.3倍。到了1952年1月,美机对铁路轰炸次数相当于1951年1月的63.5倍,可同月朝鲜北部铁路运输量反而增加到1951年1月的2.67倍。
在绞杀战最猖獗的10月16日至22日7天中,通过东、西清川江桥的物资即达1947节车皮,其中21日一个夜晚就用片面运输法通过西清川江桥490节车皮,创造了入朝以来最高的通车纪录。
至12月底,铁路运输抢运过封锁线的作战物资共达1.5万多节车皮,保证了中朝军队作战的基本需要,使前线各军都有了粮弹储备,有利地保障了前线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