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北京地鐵哪站壁畫
西單地鐵和建國門地鐵有壁畫。
Ⅱ 貴陽輕軌地鐵一號線哪個站點有牆畫
貴陽輕軌暫未開通,而貴陽軌道交通誠信路站、觀山湖公園站、噴水池站進行了空間藝術創作。4幅作品分別為:大型圓雕《方圓匯》、銅浮雕《融合》、浮雕《貴陽印象》和大型油畫《鑄魂》,其中油畫部分長12米、高2.8米。
貴陽軌道交通1號線(Guiyang Urban Rail Transit Line 1)是貴陽開通運營的第一條城市軌道交通線路,於2017年12月28日開通運營,代表色是綠色。
貴陽軌道交通1號線起於下麥西站,貫穿中國貴陽市觀山湖區、雲岩區、南明區、貴陽經濟技術開發區,止於小孟工業園站,大致呈南北走向。
貴陽軌道交通1號線全長35.1千米,其中地下線29千米,高架和地面線5.3千米,已開通34.3千米;設25座車站,已開通24座車站,其中高架地面站3座,採用6節B型編組。
截至2018年4月6日,貴陽軌道交通1號線已經開行載客列車21184列次,運行圖兌現率100%,累計客運量86.11萬人次。
Ⅲ 北京地鐵西直門站的壁畫內容是什麼
張仃畫廬山,似乎有馬齒皴,畫湘西,似乎有披麻皴,畫雪景,似乎有亂柴皴,然而又都不是。他決不讓筆下的點、線、皴,上升到"法",上升到程式的自覺狀態。換句話說,他不但不接受古人給自然所立之法,他自己也不替自然立法。所有這些並不意味著他是眼睛的奴隸。不,他在尊重眼睛的感覺的同時,同樣尊重手中筆的感覺。因為毛筆在中國書畫家手中,已經不再是記錄簡單符號的工具,它的行走點拂,已經成為文化與心理的軌跡,深不可測。
我想,對程式與法的有意識的不自覺,和對筆的書意與金石味的自覺,圓融合理地解釋了張仃焦墨山水既打出傳統又深入傳統這一邏輯悖論,也給如何繼承和發揚傳統提供了有益的啟示。
張仃是中國壁畫復興運動的組織者和領導者。首都機場壁畫群竣工後,他就考慮到山水畫是不是可以成為中國新壁畫的一種形式?於是有了北京地鐵西直門車站的兩張長70米的山水畫巨作。繼而反過來考慮,能不能在普通尺寸的山水畫中融入一種壁畫的品格?這樣,在中國山水畫越畫越小巧的時候,張仃卻在探索一種磅礴的山水畫格局,以增強山水畫上牆後的"壓牆力"。因此,飽滿性、結實性和擴張性,也就成了張仃焦墨山水畫的自覺追求。
張仃認為,橫構圖,長構圖,方拘留,要求是不一樣的。方構圖是短篇小說,一首絕句,寫一個場景足矣。長構圖像一首李白的古詩,自由起伏,參差錯落,關鍵是要有一股氣勢貫穿上下。而橫構圖是一部長篇小說,至少是一篇中篇小說,必須有情節線,有章節,有時可能還不只一條情節線,可能是一個復線結構。所以橫構圖的創作,理性成分多一些,細節也自然要多安排一些,要不就太空乏了。其實在張仃焦墨山水畫中,還有一種交響曲式的結構,如給香港中銀大廈畫的《昆侖頌》,簡直可以看作貝多芬《英雄交響曲》的視覺再現。
當今中國畫有一股往水彩畫上靠的傾向,潑水量越來越大。張仃不以為然。他認為國畫的"活力內涵"與其說是水墨暈章,不如說是骨法用筆。古人以有墨無筆為病是有道理的,因為中國畫的肌理感覺,它的活力內涵就靠用筆--黃賓虹稱之為"內美",很准確,很深刻。水墨暈章是"外華",骨法用筆是"內美"。在過去的山水畫家中,張仃偏愛漸江、髡殘、程邃、黃賓虹,他們的筆力有一種金屬的品格,如李賀詠馬詩雲:"向前敲瘦骨,猶自帶銅聲。"
對景寫生,由景造境,雖得之於自然,必熔裁於心胸。張仃嚴格遵循"外師造化,中得心源"的創作方法,逐漸賦予了"寫生"以更廣更深的含義,把"寫生"帶到了一個相當自由的境界,一個包容著畫家精神世界的空間。他在不奪造化之本的前提下,以畫家之權,根據感受移景造境,力圖把中國傳統山水畫的游動空間和西方傳統風景畫的定格空間巧妙地糅合在一起,加大審美信息量。自然的靈氣,人文的蒙養,歷史的滄桑,隨著天山雪,祁連沙,秦嶺雲,峨嵋霧,燕山秋,武陵夏,巫山雲雨,湘西人家,太行絕壁,雲貴大山,塞外雄關,武夷曲溪,孔林古柏,西嶽奇峰……一一進入畫中。尤其對那些刻下了歷史年輪的舊廟古道,對那些與自然完全融為一體的村舍民居,張仃有著特別的會心。它們帶著強烈的文化個性,成為畫中的點睛之筆,焦墨特有的蒼勁強化了它們固有的高古和淳樸,過去山水畫中的隱逸之氣和廟堂之風以及粉飾矜誇的鶯歌燕舞沒有了,一切都是那麼平易、親切、自然、朴實,卻又不乏深沉的歷史滄桑之感和深厚的人文內涵。他所創作的,是一種真正的中國當代的人文山水。
事實上,張仃的焦墨畫,自它的起點便是生命史詩的悲壯爆發。他的山水寫生,絕非一般意義上的寫實主義,而勿寧說是象徵主義和表現主義。他的畫筆,總是敏感地趨向那些刻下了歷史年輪的舊廟古道;對於那些與自然一樣地老天荒的古村野寨,張仃似乎秉賦特別的會心。古樹、古屋、古道、野山、野村、野渡,在他的畫中都是時間的符號,歷史的見證。由於這一切都來自生活,來自自然,幾乎是實錄,所以又格外多了一層"滄桑"之感。他總是強化那些有著時間痕跡和歷史記憶的細節;他每畫必題,而所題又大都是游歷寫生之中采掇來的史乘、掌故和傳說,特別能打動他,引發他創作沖動的,往往又是那些人類抗爭命運的悲壯故事。
把史詩性、悲劇性、滄桑感和英雄主義帶進中國山水畫,也許並不自張仃始。但可以肯定地說,張仃把這一切提升到了一種統一的美學境界,開拓出中國山水畫罕見的新視野。如果以詩來做比喻的話,中國山水畫多的是詩仙李白式的豪縱飄逸,也不乏詩禪王維式的沉靜玄遠,惟獨少見詩史杜甫式的沉鬱頓挫。張仃的焦墨山水畫彌補了這一文化和美學的缺憾。
空靈固然是一種美,充實又何嘗不是?孟子日:"充實之謂美,充實而有光輝之謂大"張仃的焦墨山水,就是孟子所說的充實而有光輝的"大"的藝術,崇高和壯美的藝術。也許用《易經》乾坤二卦的卦辭來理解張仃焦墨山水的意境最合適: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Ⅳ 西安地鐵站壁畫鬧烏龍是怎麼回事
在西安地鐵大雁塔站有這樣一幅壁畫,畫面上有玄奘和大雁塔、印度泰姬陵,有專家稱兩段歷史相差一千年。